三国之文家天下(三国之文鸯小说)
唐朝最具盛名的书法家颜真卿,他所创的“颜体”,浑厚强劲,大气恢弘,无论早年写下的《多宝塔》碑帖,还是中年创作的《大唐中兴》碑帖,气势之磅礴,皆无与伦比。
但他所创作的《祭侄文稿》,如果单从艺术审美来看,却着实算不上一幅艺术精品,其中的文字时而疏密,大小不一,随手涂改之处更是一片狼藉,由此可见,颜真卿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,并没有规划布局,然而就是这样一幅作品,却被历代文家视若珍宝,更是被誉为“天下第二行书”。
鬼,在甲骨文里,下面是一个人,上面那部分,有点像个“田“字,是一个可怕的脑袋,合起来呢,甲骨文的“鬼”,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恐怖怪物的形象。 《礼记》这部典籍里说:“众生必死,死必归土,此谓之鬼。”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,人都是要死的,死后必然长眠地下,变成鬼。
无独有偶,《说文解字》这部典籍也这么说:“鬼,人所归为鬼,从人,象鬼头,鬼阴气贼害,从厶[sī]”。这里的“厶”就是自私的私的右半边,意思是鬼会害人的。
据说,甲骨文一共有只4100个字,迄今仍然“活着”的大概就1250个,“鬼”字和“人”字,一样顽强地活到今天,还发展出了庞大的以“鬼“为部首的汉字群。要知道,甲骨文可是3000多年前殷商时期,先民用来占卜,刻在乌龟壳上的东西,这是不是说明,无论无神论者或科学派怎么拍证据砸数据,你都不得不承认,自人类社会诞生以来,无论哪种文明,在人的世界里,鬼都如影随形。
不过别误会,我并没有说作为形体的鬼如影随形,我是说,从文化层面来说,关于鬼的叙述,有人之后就有鬼,很简单,原始的朴素的先民认为,人死了后,去哪里了呢?变成鬼了。鬼只是人死后的另一种存在方式,人死后,魂归于天,形魄归于地,这不是我说的,是清代大学文家段玉裁解说“鬼“这个字时说的。
《扪虱谈鬼录》,书名就挺有意思,扪,就是一个提手旁一个门字,虱,就是那个想起来就比较恶心的寄生人或者动物身上专吸血的虫子。这书名啥意思呢?借用的一个成语,“扪虱而谈“。就是一面挠痒抓自己身上的虱子一面谈笑风生。不用说,这种事只有魏晋时期的人干得出来,所谓魏晋风流。《晋书·王猛传》说,一个叫王猛的,有那么点学识和才能,野心也有那么点大,可他不干正事啊,那周围人肯定就瞧不起了。他心说,瞧不起就瞧不起吧,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。隐居多年后,机会总算来了。这一天,东晋朝廷的大将军恒温,率十万大军平定叛乱。王猛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去拜访,干啥呢?毛遂自荐吧。你说无名无姓三尺布衣也算了,他还一边抓身上的虱子,一边跟人家大将军纵论天下大势,旁若无人地指手画脚,这仗该怎么怎么打!
结果,或许一半是他真的才高八斗,一半是这扪虱而谈的姿态惊呆了这大将军,不过,我后来仔细想了想,也不排除这个大将军骨子里是个文青,恁是给了他一个军中谋士的席位。这也算了,“扪虱而谈”作为一个名士风流的典故流传了下来,连鲁迅都说“扪虱而谈,当时竟传为美谈”。
所以,《扪虱谈鬼录》的作者也羡慕这种侃侃而谈无拘无束的风雅行径,谈谈鬼,说说魂。而这本《扪虱谈鬼录》确实写得妙趣横生。
关于鬼的由来,中国古代有许多典籍和民间传说都有解释。在诸多书籍中,较为著名的一本是东汉时期著名学者王充所著的《论衡》。《论衡》一书中的“订鬼”篇详细地探讨了鬼的起源、性质和存在与否等问题。
此外,中国古代的许多典籍,如《山海经》、《礼记》、《左传》等,以及各地的民间传说,都有关于鬼的描述和解释。这些书籍和传说从不同角度阐述了鬼的由来,包括鬼魂、妖怪、神仙等概念,形成了丰富多彩的鬼文化。